陳圣東
人人都說自己是炎黃子孫,什么是炎?什么是黃?這是關乎中國和中華民族根基和源頭的重大問題。當今的中國已進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時代,我們身為炎黃子孫,再不能把炎黃停留在上古傳說之中,爭論不休。必須以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為基礎理論,把炎黃的來龍去脈弄個一清二楚,從而使我們的“文化自信”建立在有憑有據有典有故的上古歷史文化的基礎上。
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認為:“人類文明經歷了以神靈祭祀(文化)為規(guī)范準則的神治(政治)社會,和以倫理道德(文化)為規(guī)范準則的人治(政治)社會,近代以來已進入了以人民民主(文化)為規(guī)范準則的法治(政治)社會,它們是由社會生產力的發(fā)展程度決定的,是無可逾越和替代的”。這是一項原創(chuàng)性、公益性、普世性的社會科學理論成果,是中國和中華民族依據自己五千多年一脈相承的歷史總結歸納出來的人類文明發(fā)展的一般規(guī)律。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古國都未能從神治社會跨入更高形態(tài)的人治社會,它們都消亡了,而唯有中國和中華民族實現(xiàn)了從神治社會到人治社會的歷史飛躍,所以,能發(fā)現(xiàn)人類文明發(fā)展一般規(guī)律的非中國和中華民族莫屬。人類文明發(fā)展一般規(guī)律就是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上述的“神靈祭祀”在我們中國稱之為“三皇五帝”,上述的“倫理道德”在我們中國稱之為“三綱五?!保鲜龅摹叭嗣衩裰鳌痹谖覀冎袊Q之為“核心價值觀”?!掇o?!飞险f:炎帝是“傳說中的上古姜姓部落首領”,說黃帝是“傳說中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由部落首領被擁戴為部落聯(lián)盟領袖”。倘若炎帝和黃帝真是部落首領,那么就要說清楚炎帝和黃帝的籍貫、考妣、子女、生辰、忌日、履歷、業(yè)績等等,自古說到今,誰也說不清。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認為,炎帝和黃帝都是中華民族上古先民敬拜祭祀的神靈和神象。當人類知道敬拜祭祀神靈,并祈求神靈庇護和恩賜,表明人類已脫離長達數(shù)十萬年的母系血緣氏族社會,跨進了文明的門檻。要知道神治社會和人治社會有著質的區(qū)別,從神治社會進入人治社會是一個質的飛躍,若以三綱五常的人治社會模式去類推三皇五帝的神治社會歷史,只能是剪不斷、理還亂,永遠陷于傳說之中。我們知道了中國上古社會是以三皇五帝為規(guī)范準則的神治社會這一道理,還要通過漢字這一關,才能進入實質的研究考證。漢字是中國人文歷史的記載工具,漢字的偏旁部首乃至每一個漢字都有它固定的上古原義,所有漢字的上古原義構成了一個彼此依據、相互印證的上古原義體系。中國的上古神治社會的歷史文化是用漢字的上古原義體系記錄的,故漢字的上古原義體系是句讀詮釋先秦經典的必備工具。已故的國學大師季羨林先生仙逝前提出了“季四點”,這“季四點”相當要緊。季先生要求停止對先秦經典搞全譯、通譯,因為離開了漢字的上古原義體系去詮釋先秦經典,只能是自說自話,譯得對不對呢,只有天曉得了。季先生還要求對先秦經典的出版物一律采用正體字,因為漢字一旦簡化,就把上古神治社會的歷史文化信息抹去了。老朽我業(yè)已考證了三千多個漢字的上古原義,故在下文中謹將所引用的人文歷史經典中漢字的上古原義,用正體在【】號予以標明,在此也只能點到為止了。
在考證“炎【炎火】黃【黃中】”(語出《漢書》)之前,先說一說中國神治社會的一般狀況。《左傳》上說:“國【國度】之【之至】大【大人】事【事變】,在【在理】祀【祀竈】與【與其】戎【戎軒】”,祭祀和戰(zhàn)爭是上古先民的頭等大事。文中的“國”指中國上古神治社會里的古國,古國通常稱為部落或酋邦。在上古時代,中華大地上存在著許許多多的古國,是謂“九州萬國”,《荀子》上說:“古【古老】有【有生】萬【萬邦】國【國度】,今【今夕】有【有生】十【十位】數(shù)【數(shù)典】焉【焉能】”,《呂氏春秋》上說:“當【當午】禹【禹門】之【之至】時【時命】,天【天命】下【下車】萬【萬邦】國【國度】,至【至交】于【于茲】湯【湯網】而【而且】三【三合】千【千金】余【餘光】國【國度】”,我們都知道戰(zhàn)國時期尚存七國,到了秦始皇“書【書契】同【同心】文【文化】,車【車兩】同【同心】轍【轍鮒】”,就合為一個中國了。在中國上古神治社會古國時期,國(古國)的名、神(神靈)的名、象(圖騰)的名三位一體,而唯獨沒有人(酋長)的名,酋長是依著嚴格的祭祀儀軌從本古國里篩選出來的,酋長的權柄是古國所敬拜祭祀的神靈賜予的,酋長的職責是帶領本古國人民“在祀與戎”而已。文中的“祀”是敬拜祭祀本古國所信仰的神靈,神靈是古國祭祀的對象、凝聚的核心、力量的源泉,也是區(qū)別是否同類同族的文化標記。文中的“戎”是古國之間的戰(zhàn)爭,彼此相鄰的古國之間因各自敬拜祭祀的神靈和神象的不同,常常發(fā)生戰(zhàn)爭,這種戰(zhàn)爭冤冤相報代代相續(xù),沒完沒了。九州萬國都為自己所信仰的神靈建造了祭壇和圣殿,戰(zhàn)爭的目標就是摧毀對方的祭壇和圣殿,一個古國一旦失去了祭壇和圣殿,這個古國也就消亡了,人民將淪為奴隸。九州萬國可以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專一敬拜祭祀天神的古國,號稱“俊【俊民】民【民天】”(語出《尚書》),一類是專一敬拜地祇的古國,號稱“黃【黃中】帝【帝江】”(語出《山海經》)。天神古國敬拜祭祀的是“三【三合】明【明河】”(語出《古今注》),三明者太陽、月亮和星象,地祇古國敬拜祭祀的是“五【五兩】兩【兩端】”(語出《江賦》),五兩者陰與陽,這兩類古國之間因著神治文化的差異戰(zhàn)爭頻發(fā)。這場長達數(shù)千年的戰(zhàn)爭最終誰也沒能消滅誰,天神古國和地祇古國反而在“泰【泰和】古【古老】二【二皇】皇【皇圗】”(語出《淮南子》)的至尊權柄下凝聚融合起來,誕生了天神地祇合祭共祀的“華【華胥】夏【夏后】”(語出《尚書》)民族,是謂“天【天命】地【地輿】交【交通】泰【泰和】”(語出《易經》)。自此,中國的上古神治社會就由古國時期進入了王國時期。下面分別說一說炎帝和黃帝。
炎帝歸屬“天【天命】神【神明】”(語出《周禮》),天神又名“皇【皇圗】天【天命】”(語出《尚書》)。《古今注》上說:“三【三合】王【王三】,三【三合】明【明河】也【也自】”,三明指的是天上的太陽、月亮和星象。明字從“日【日下】”是謂太陽,明字從“月【月窟】”是謂太陰,請注意太陰有兩個,一個是月亮,一個是天極(天極位于夜空的正北方,是星象旋轉的中心)。專一敬拜祭祀太陽神的古國稱為“日【日下】華【華胥】”(語出《謝朓詩》)古國;專一敬拜祭祀月亮神的古國稱為“月【月窟】華【華胥】”(語出《江淹詩》)古國;專一敬拜祭祀星象神的古國稱為“光【光華】華【華胥】”(語出《尚書大傳》)古國?!叭鳌笔侨祟惔_立歷法的依據,我們中國并沒有依據日影長短變化規(guī)律而創(chuàng)制出陽歷,而是依據了月相的缺圓朔望變化規(guī)律創(chuàng)制了陰歷,又依據了星象的斗轉星回變化規(guī)律創(chuàng)制了皇歷,所以,中國上古神治文化中有關太陽的神治文化記載,遠不如月亮和星象的神治文化記載來得豐富多彩了?!度时炯o》上說:“炎【炎火】帝【帝江】神【神明】農【農時】氏【氏族】”,即是說炎帝是專司一年四季、二十四節(jié)氣的“神【神明】明【明河】”(語出《說卦》)?;蕷v的四季、二十四節(jié)氣是依據星象的變化確定的,研究斗轉星回變化規(guī)律的學問就是業(yè)已失傳的星象學。神農古國的先知們在“瑯【郎署】琊【邪曲】”(語出《史記》)臺上年復一年地敬拜祭星象,孜孜不倦尋求天命,洞曉了斗轉星回的規(guī)律。于是先知們“制【制命】天【天命】命【命圭】而【而且】用【用度】之【之子】”(語出《荀子》),則創(chuàng)制了中國特色的皇歷。
《宋書》上說:“斗【斗建】轉【轉運】參【參伍】橫【橫目】”,何為“斗轉”?夜觀星象,可以看到年復一年永久高懸在正北方地平線之上的“天【天命】極【極星】”(語出《莊子》),這天極就是“斗”,是星象圍繞旋轉的中心。天極有兩組恒星,一組名“北【北堂】極【極觀】”(語出《晉書\天文志》),北極有星五顆;一組名“勾【勾瞿】陳【陳倉】”(語出《說苑》),勾陳有星六顆。斗字從兩丶(丶讀作主),一丶指的是北極,一丶指的是勾陳。一年之際天極沒有位移,只在原處自轉了一周,故謂“斗轉”?!肚皾h書\天文志》上說:“斗【斗建】為【為象】帝【帝江】車【車兩】,運【運數(shù)】于【于茲】中【中冓】央【中央】”,《史記\天官書》稱之謂“中【中冓】宮【宮童】天【天命】極【極觀】星【星火】”。為什么又說天極在中央呢?這中央是指“瑯琊星象圖”的中央?!艾樼鹦窍髨D”是一幅一年之際在瑯琊臺上觀察到的所有星象的合成,在“瑯琊星象圖”上,天極在中央的位置,在中宮天極星的四周都是南天?!兑捉洝飞险f:“易【易簡】有【有生】太【太平】極【極觀】,是【是非】生【生產】兩【兩端】儀【儀形】”,兩儀是天極外圍的兩組恒星,一組稱“紫微左樞”,有星八顆,星名左樞、上宰、少宰、上弼、少弼、上衛(wèi)、少衛(wèi)、少丞;一組稱“紫微右樞”,也有星八顆,星名右樞、天乙(上尉)、少尉、上輔、少輔、上衛(wèi)、少衛(wèi)、上丞。紫微左樞和紫微右樞一左一右,似一對小括弧,將天極團團包圍其中。至后世,在兩儀之內傳為“天【天命】宮【宮童】”(語出《宋書》),左樞和右樞兩星之間傳為“天【天命】門【門市】”(語出《楚辭》)。天宮由樞、宰、弼、衛(wèi)、丞、輔、尉嚴密守護著,則固若“金【金天】湯【湯網】”(語出《后漢書》)了?!妒酚沑天官書》上說:“北【北堂】斗【斗建】七【七星】星【星火】,所【所天】謂【謂何】璇【璇玉】璣【璣琲】玉【玉成】衡【衡門】”,請注意:文中的“北斗七星”不是“北斗星”,否則就找不著北了。北斗是天極,天極是星象圍繞旋轉的機樞,是謂“璇璣”;七星是兩儀,兩儀由兩兩相對的樞、宰、弼、衛(wèi)、丞、輔、尉七星組成,在左樞和右樞兩星之間俗稱天門,是謂“玉衡”。《禮記》上說:“星【星火】回【回天】于【于茲】天【天命】”,何為“星回”(語出《禮記》)?神農古國的先知們明明白白的看到,天極和兩儀以外的星星與太陽和月亮是逆向而行的,太陽和月亮初顯于東方的“扶【扶輿】木【木公】”(語出《山海經》),向南劃過一道弧線,至西方隕落,日復一日;而天極和兩儀以外的星星初顯于西方的“金【金天】天【天命】”(語出《左傳》),向南劃過一道弧線,至東方隕落,年復一年。為什么說年復一年呢?因為去年是夜子時所目睹的星象,到了今年是夜子時又原封不動地顯現(xiàn)在眼前,而今年是夜子時所目睹的星象,到了明年是夜子時必定又會原封不動地顯現(xiàn)在眼前,故謂“星回”。神農古國的祭師先知應用這一斗轉星回的規(guī)律,在群星中找到“四【四面】皓【皓首】”(語出《南齊書》)(成湯網開三面后,四皓演化為四象),而后又在群星中找到二十八“星【星火】宿【宿夕】”(語出《漢書》),作為確定季度和節(jié)氣的標志。我們肉眼所見的星象似一把打開的折扇,扇柄向上,扇釘處是天極和兩儀,位在星空的正北方,扇面的內弧線是四象之一部,扇面的外弧線是二十八星宿之一部。從“瑯琊星象圖”看,其中央是天極和兩儀,陳列在兩儀的外圍的四皓,四皓對于天極成中心對稱之勢;在四皓的外圍是二十八星宿,二十八星宿首尾相連形成一個大圍,將天極、兩儀、四皓統(tǒng)統(tǒng)包圍其中。上述“星回”的回字已經告示了四皓和二十八星宿在“瑯琊星象圖”中的位置了,回字從囗(囗讀作圍),大囗之內又有小囗,這小囗是四皓的布局,大囗是二十八星宿的布局。滿天星斗是以天極為中心,以一年360度的角速度逆時針方向旋轉著,神農古國的先知們就以四皓先后通過正南方的時刻確認“四【四面】季【季德】”(語出《蔡邕文》)之始,又以二十八星宿先后通過正南方的時刻確認二十四“節(jié)【節(jié)氣】氣【氣節(jié)】”(語出《謝靈運詩》),這就是一直應用到如今的皇歷?!把椎邸钡难鬃謴囊簧弦幌聝蓚€火字,火在哪里?中國古代學者把五方(東南中西北)、五色(青赤黃白黑)、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五行(木火土金水)作了組合搭配,認為“南【南陽】方【方相】赤【赤城】帝【帝江】丙【丙夜】丁【丁子】火【火烈】”,火在南方。故炎字的上一個火字指四象,下一個火字指星宿,炎帝乃是四象星宿神。炎帝無需東跑西顛,只要坐鎮(zhèn)“南【南陽】內【內廷】”(語出《白居易詩》),目睹四皓和二十八星宿先后光臨正南方的時刻,便知四季和二十四節(jié)氣了。
因著星象學的失傳,有必要在此把四皓和二十八星宿再作一推介,以便有興趣的天文愛好者能在子夜星空中找到它們。四皓的星名是文昌、七公、螣蛇、天船,直到成湯問世“網【網羅】開【開泰】三【三合】面【面首】”(語出《殷本紀》),遂將四皓演化為四象。湯名“天【天命】乙【乙鳦】”,湯古國專一敬拜祭祀的是星象中的四皓,以陽鳥為四皓之象,網開三面后湯古國留下文昌還保留了陽鳥之相,是謂“朱鳥”,其他三面則改頭換面了:其中七公賦予青龍之相、螣蛇賦予玄武之相、天船賦予白虎之相?!妒酚沑天官書》上說:“南【南陽】宮【宮童】朱【朱火】鳥【鳥師】”、“東【東明】宮【宮童】蒼【蒼?!魁垺君埗俊?、“北【北堂】宮【宮童】玄【玄牝】武【武羅】”、“西【西皇】宮【宮童】咸【咸池】池【池魚】(咸池就是天船)”;《禮記》上說:“前【前知】朱【朱火】鳥【鳥師】”、“左【左乙】青【靑琴】龍【龍二】”、“後【後昆】玄【玄牝】武【武羅】”、“右【右武】白【白民】虎【虎頭】”,我們千萬不要被東南西北和前后左右搞糊涂了,因為四象是以天極為中心旋轉的,一年一個輪回,根本不存在東南西北和前后左右。四象不是單獨的一顆恒星,而是相鄰的數(shù)顆恒星組成的星座,文昌有星六顆、七公有星七顆、螣蛇有星十顆、天船有星七顆。四象是測定四季的標志星,是夜子時看到文昌運行至正南方表明春季開始了、是夜子時看到七公運行至正南方表明夏季開始了、是夜子時看到螣蛇運行至正南方表明秋季開始了、是夜子時看到天船運行至正南方表明冬季開始了。再來說說四象的神象,四象的神象源于生育它們的太陰的神象。我們已經知道太陰有兩個,一個是天極,一個是月亮,敬拜祭祀天極女神的古國相信星星是天極所生的,敬拜祭祀月亮女神的古國相信星星是月亮所生的,于是就產生了流傳千古的“吳【吳回】越【越若】爭【爭能】霸【霸下】”的故事。上古之世因著社會生產力的制約,眾多敬拜祭祀月亮或天極的古國彼此從未謀面,所以就產生了不同的月亮或天極的神象。以雌龜為月亮神象的“龜【龜化】貝【貝闕】”(語出《史記》)古國認為:雌龜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只小龜,小龜稱“赑屃”(語出《圣庵外傳》),赑屃從四個“貝【貝闕】”字,就是四個小龜,即四川人說的龜兒子;以牝牛為月亮神象的“靑【青琴】?!九6俊保ㄕZ出《太平御覽》)的古國認為:牝牛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頭小牛,小牛稱“犢【犢鼻】”,犢字從四,就是四條小牛,(另外,“大月支及西胡”以“有【有生】?!九6俊睘樾窍蟮纳裣?,稱天極為“太【太平】歲【歲華】”,稱四象為“視【視肉】肉【肉好】”);以蟾蜍為天極神象的“蟾【蟾兔】兔【兔死】”(語出《古詩十九首》)古國認為:蟾蜍所生的星星的神象是“丁子”(語出《莊子》),丁子就是蝌蚪,一只蟾蜍的大肚子里可以產下許許多多蝌蚪,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以母羊為天極神象的“姜【姜原】原【原始】”(語出《詩經》)古國認為:母羊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頭小羊,小羊稱“羔【羔羊】”,羔字從灬,這四個丶象征四頭小羊,這也是炎帝姜姓的原因;以魚婦為天極神象的“鮌婞【婞直】”(語出《離騷》)古國認為:魚婦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尾小魚,魚字從灬,這四個丶象征四尾小魚;以皇鳥為天極神象的“女【女主】英【英華】”(語出《尸子》)古國認為:皇鳥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羽小鳥,小鳥稱“鸀【鸀鳥】”,鸀字從四,就是四羽小鳥,《山海經》上稱謂“使【使節(jié)】四【四面】鳥【鳥師】”;以牝馬為天極神象的“馬【馬蹄】頭【頭角】娘【娘子】”(語出《太平廣記》)古國認為:牝馬所生的四皓的神象是四匹小馬,小馬稱“駟【駟馬】”,駟字從四,就是四匹小馬,(另外,“馬【馬蹄】師【師父】皇【皇圖】”(語出《列仙傳》)古國認為:星象似一匹獨來獨往行空的“天【天命】馬【馬蹄】”(語出《山海經》),其馬頭在天極,其馬蹄在四皓)。直到成湯問世,“網【網羅】開【開泰】三【三合】面【面首】,四【四面】十【十位】國【國度】歸【歸宿】之【之子】”(語出《呂氏春秋》),四皓的神象才統(tǒng)一為“朱鳥”、“蒼龍”、“玄武”、“白虎”。這四十國不是指四十個古國,而是指所有敬拜祭祀四象以確認四季的古國。一個十字表示一季,四個十字表示一年,四個十字合成了一個“無【無望】”字,無字從灬,這四點分別是主宰春、夏、秋、冬的四象。故無字不能用簡體,否則就不明白它們的上古來歷了。《詞源》上有“無忌【忌諱】”、“無何【何羅】”、“無年【年庚】”、“無妄【妄自】”、“無良【良造】”、“無望【望月】”、“無常【常羊】”、“無極【極觀】”、“無寧【寧可】”、“無腸【膓斷】”等,都是從四象和天極衍生出來的?!墩撜Z》上說:“無【無望】為【為象】而【而且】治【治化】”,說的是依據四象運行,確認四季光臨以從事農牧業(yè)生產,則百姓有“幸【幸臨】”,古國有“治【治化】”了。無字有一義為“亡【亡羊】”,是謂“亡羊【羊羹】”(語出《列子》),亡羊指的是姜原所生的象征四皓的四頭小羊。夜觀星象可以看到,四皓依次顯現(xiàn)在西天,向南劃過一道弧線,然后隕落于東天看不見了,它丟失了,這丟失的小羊就是亡羊。待以時日,這丟失的小羊必定又會在西天顯現(xiàn)。
光以四象確認四季的皇歷顯得太粗糙了,于是神農古國的先知們先后在南天找到了二十八星宿,以二十八星宿確認二十四節(jié)氣。星宿也不是孤單的一顆恒星,而是相臨近的的一組恒星,從確認立春的柳宿數(shù)起分別是:柳宿,有星八顆,早期稱“咮”;星宿,有星七顆,“早期稱“七星”;張宿,有星六顆,亦稱“鶉尾”;翼宿,有星二十二顆;軫宿,有星四顆;角宿,有星二顆;亢宿,有星四顆;氐宿,有星四顆,亦稱“天根”;房宿,有星四顆,亦稱“天駟”;心宿,有星三顆,亦稱“商星”;尾宿,有星九顆;箕宿,有星四顆;斗宿,有星六顆,亦稱“南斗”;牛宿,有星六顆,亦稱“牽?!?;女宿,有星四顆,亦稱“須女”、“婺女”;虛宿,有星二顆;危宿,有星三顆;室宿,有星二顆,亦稱“營室”,古亦稱“定”;壁宿,有星二顆,亦稱“東壁”;奎宿,有星十六顆,亦稱“天豕”、“封豕”;婁宿,有星三顆;胃宿,有星三顆;昴宿,有較亮的星七顆;畢宿,有星八顆,亦稱“天濁”;觜宿,有星三顆,早期稱“觜觿”;參宿,有星七顆;井宿,有星八顆,亦稱“東井”、“鶉首”;鬼宿,有微弱的星四顆,亦稱“輿鬼”。要在南天找全二十八星宿,需要整整一年時間。以二十八星宿確認二十四節(jié)氣,在《詞源》(民國版)上有明明白白的記載,只是我們沒有讀懂而已。以立春節(jié)為例,《詞源》(民國版)上說:“柳宿,今立春節(jié)子初一刻七分之中星”,何為“中星”?中字有一義是“不【不羹】偏【偏旁】不【不羹】依【依韋】,無【無望】過【過度】不【不羹】及【及時】”,乃是說這組恒星不偏左不偏右,不偏西不偏東,恰好處在正南方的位置。故《詞源》(民國版)上說的是,在立春節(jié)的子夜時分,看到正南方位的這組恒星就是二十八星宿中的柳宿;反過來說,當子夜時分看到二十八星宿中的柳宿,恰好處在正南的方位就是立春節(jié)了。下面把《詞源》(民國版)中關于星宿和節(jié)氣的注釋摘錄于下:柳宿,今立春節(jié)子初一刻七分之中星;星宿,今立春節(jié)子正初刻七分之中星;張宿,今雨水節(jié)子初二刻八分之中星;翼宿,今驚蟄節(jié)子初三刻五分之中星;軫宿,今春分節(jié)子正初刻十分之中星;角宿,今清明節(jié)子正一刻九分中中星;亢宿,今谷雨節(jié)子正一刻一分之中星;氐宿,今立夏節(jié)子初三刻十一分之中星;房宿,今小滿節(jié)子正初刻二分之中星;心宿,今小滿節(jié)子正一刻九分之中星;尾宿,今芒種節(jié)子初三刻四分之中星;箕宿,今夏至節(jié)子初三刻十四分之中星;斗宿,今小暑節(jié)子初二刻四分之中星;牛宿,今大暑節(jié)子正初刻七分之中星;女宿,今立秋節(jié)子初二刻二分之中星;虛宿,今立秋節(jié)子正二刻一分之中星;危宿,今處暑節(jié)子初三刻七分之中星;室宿,今白露節(jié)子初三刻十分之中星;壁宿,今秋分節(jié)子正初刻之中星;奎宿,今寒露節(jié)子初三刻十一分之中星;婁宿,今霜降節(jié)子初三刻十三分之中星;胃宿,今立冬節(jié)子初三刻二分之中星;昴宿,今立冬節(jié)子正三刻四分之中星;畢宿,今小雪節(jié)子正二刻二分之中星;觜宿,今大雪節(jié)子正五刻二分之中星;參宿,今冬至節(jié)子初三刻五分之中星;井宿,今小寒節(jié)子初初刻十二分之中星;鬼宿,今大寒節(jié)子初二刻十二分之中星?;旧鲜且粋€星宿定一個節(jié)氣,其中柳、星兩宿定立春,房、心兩宿定小滿,女、虛兩宿定立秋,胃、昴兩宿定立冬。
在馬王堆出土的西漢帛畫上可以看到,月亮之中畫了一只蟾蜍,要知道畫有蟾蜍的不是月亮,而是天極,這蟾蜍是天極的神象。一只雌蟾的大肚子里能產下許許多多卵子,能孵化出許許多多蝌蚪,蝌蚪一名丁子?!肚f子》上說:“丁【丁子】子【子夜】有【有生】尾【尾生】”,仔細察看玉璧上有許許多多似逗點的谷紋,都是有尾的,這丁子是星星的神象。天極為大為母,星星為小為子,故丁子一稱“小子”(語出《詩經》)。從丁的漢字都源于星象,如“可【可憐】”、亭【亭午】、寧【寧可】、汀【汀濘】、町【町畦】、頂【頂戴】、盯【盯黽】等。我們要特別關注一個“不【不羹】”字,不字從丁,不字的上古原義是“不羹【羹獻】”(語出《左傳》),羹字從“美【美利】”,從“羔【羔羊】”,表明不字源于天極的神象一頭牝羊和四皓的神象四頭小羊,先秦經典上多處提到“不周”,有“不周山【山車】”、“不周風【風氣】”、“不周粟【粟金】”諸名,它們都源于星象。炎帝又名神農,故自古有“不【不羹】誤【吳回】農【農時】時【時命】”之說。還要關注的是一個“雨【雨師】”字,因為雨字也從丁,雨字還從上下左右四丶,這四丶象征主宰一年四季的四象,故凡與氣象有關的必從雨字,如“雪【雪恥】”、“云【雲中】”、“雷【雷公】”、“電【電父】”字、“露【露犬】”、“霜【霜序】”、“霧【霧市】”等。因氣象關乎星象,故與星象有關的亦可從雨字,如“零【零星】”、“需【需雲】”、“靈【靈巫】”、“霸【霸下】”、“霍【霍繹】”、“霎【霎時】”等。
上面說了炎帝,接著再說黃帝。黃帝歸屬“地【地輿】祇【祇悔】”(語出《周禮》),地祇又名“后【后土】土【土地】”(語出《國語》)。《淮南子》上說:“黃【黃中】帝【帝江】生【生育】陰【陰靈】陽【陽鳥】”,黃帝的神象是一陰一陽的兩神,《山海經》上稱之“神人二八”。黃字從“八【八方】”,漢字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向右一捺(辶、乚、廴、乁)表示陰,向左一撇表示陽,故八字的上古原義就是一陰一陽?!兑捉洝飞嫌小鞍素浴矩院颉俊币幻^八卦實際只有兩卦,一卦為陰寫作“- -”,其名為“坤【坤作】”,一卦為陽寫作“—”,其名為“乾【乾曜】”?!秴问洗呵铩飞嫌小鞍孙L【風氣】”一名,所謂八風實際只有兩風,一風為陰是謂“寒【寒門】風”,一風為陽是謂“巨【巨靈】風”,風就是氣,“二【二皇】氣【氣節(jié)】交【交通】感【感通】,化【化生】生【生產】萬【萬邦】物【物色】”(語出《太極圖說》)?!蹲髠鳌飞嫌小鞍藧稹緪饦贰俊币幻?,八愷歸屬上古“高【高唐】陽【陽鳥】”氏,“愷樂【樂正】獻【獻尊】於【於悒】社【社土】”(語出《周禮》),愷樂是上古先民敬拜祭祀山谷水土時所奏的音樂,故一愷為陰是謂“谷【谷水】神”,一愷為陽是謂“山【山車】神”?!蹲髠鳌飞嫌小鞍嗽驹俊币幻嗽獨w屬上古“高【高唐】辛【辛楚】”氏,所謂八元實際只有兩元,一元是太陰(月亮和天極),一元是太陽。八字可以正著寫,如“共【共工】”字的下部,也可以倒著寫,如“尊【尊章】”字的上部,也可以側著寫,如“豕【豕交】”字的右邊和“馮【馮夷】”字的左邊,它們都有一陰一陽的上古原義。陰盛陽衰則寫作“入【入月】”,入表示陰陽相連陰主陽輔,如“內【內廷】”字、“全【全身】”字“俞【俞兒】”字、“愉【愉逸】”字等,陰衰陽盛則寫作“人【人祖】”字,人表示陰陽相連陰輔陽主,如“火【火烈】”字、“仄【仄日】”字、“倉【倉庚】”字、“傘【傘蓋】”字等。一陰一陽相交于中寫作“乂【乂安】”,現(xiàn)代漢語已不用乂字,但乂字的上古原義卻在所有從乂的漢字中保存下來,如“兇【兇門】”字、“文【文化】”字、“爻【爻卦】”字、“肴【肴烝】”字、“離【離鸞】”字、“禽【禽言】”字、“交【交通】”字、“蛟【蛟螭】字”、“殺【殺伐】字”、“產【產業(yè)】”字、“父【父老】”字、“艾【艾虎】”字等。
黃帝生陰陽,“陰陽”不比“三明”,太陽月亮和星象是明明白白看得見的,它們原本就是天神帝俊的神象,而陰陽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故敬拜祭祀地祇黃帝就非設立神象不可,敬拜祭祀的貢獻和儀軌必須是一雌一雄、一牝一牡、一右一左、一女一男、一巫一覡,否則黃帝就收不到了?!渡胶=洝飞隙嘤小白蟆咀笠摇坑摇居椅洹坑小居猩渴住臼壮俊钡挠涊d,如《海外西經》上說:“并【并封】封【封父】在巫咸東,其狀如彘【彘首】,左右有首”、《大荒西經》上說:“有獸,左右有首,名曰屏【屏蓬】蓬【蓬蒙】”、《海內經》上說:“有人焉,長如轅【轅門】,左右有首”,陽左陰右,所謂左右有首是說地祇的神象是雄雌成雙、牡牝成對、男女成偶。男女成偶的神象名曰“蒙【蒙雙】雙【雙成】”,《搜神記》上說:“有【有生】同【同心】產【產業(yè)】而【而且】為【為象】夫【夫人】婦【婦壬】,帝放之崆峒之野,相抱而死,神鳥以不【不羹】死【死節(jié)】草【草昧】覆之,七年,男女同體而生,是謂蒙【蒙雙】雙【雙成】氏”;至后世,蒙雙又名“五【五兩】通【通合】”,五通呈一男一女交媾之相,《留青日札》上說:“江南人家立尺五小廟,處處祭祀”,“因其多淫邪不軌,魅惑婦女,鄉(xiāng)人畏之,故香火甚盛”(語出《聊齋志異》),官府曾多次毀象撤祠,然亦未盡絕云云?!遁浀刂尽飞险f:“秦始皇遣徐福發(fā)【發(fā)蒙】童男女千人至?!竞T隆?,求蓬【蓬蒙】萊【萊朱】仙【僊聖】,因此筑城僑童男女,號丱【丱童】兮【兮甲】城,一名千【千金】童【童蒙】城”,這“丱童”乃是上古之世一男一女的貢獻。童字的上古原義是“童【童蒙】蒙【蒙雙】”(語出《易經》),童與蒙同義,都是一陰一陽成雙成對。至今民俗有敬拜祭祀關【關通】帝【帝江】的,關帝是何方神圣?正體的關字寫作關,關字從門,門分兩扇,門字的右扇為陰左扇為陽,關字從丱,丱字的右首為陰左首為陽,關表示右左相關、陰陽相關、內外相關,故關帝和黃帝當是同一“生陰陽”的神靈。黃帝“軒【軒車】轅【轅門】”氏,黃帝的神象以軒轅為正宗?!逗M馕鹘洝飞险f:軒轅之國“人【人祖】面【面市】蛇【蛇交】身【身生】,尾【尾生】交【交通】首【首唱】上【上天】”,恰似《羲皇女媧圖》上所示的一雌一雄兩蛇交媾之象(請注意,羲皇不是伏羲,“伏【伏突】羲【羲尊】”的神象是一雌一雄兩犬交媾之象)。女媧和羲皇的神象都是蛇,郭璞注《山海經》說:“女媧,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王逸注《山海經》說:“女媧人頭蛇身”,女媧的神象當是一條雌蛇;《拾遺記》上說:“蛇身之神,即羲皇也”,羲皇的神象當是一條雄蛇。作為地祇(后土)的神象必須符合兩個條件,一是要成雙成對,因為“黃帝生陰陽”,二是要與蛇相象,因為軒轅的神象是一雌一雄相交相配的“兩【兩端】頭【頭角】蛇【蛇交】”(語出《論衡》)。在神治社會古國時期,陰陽相交相配的神象有許多,有的神象是陰陽兩人相交,即《搜神記》里的“蒙【蒙雙】雙【雙成】”;有的神象是陰陽兩豕相交,即《山海經》里的“并【并封】封【封父】”;有的神象是陰陽兩鳥相交,即《洛神賦》里的“屏【屏蓬】翳【翳鳥】”;有的神象是陰陽兩鹿相交,即《太平御覽》里的“茶【茶首】首【首唱】”;有的神象是陰陽兩犬相交,即《潛確類書》里的“狴【狴犴】犴【犴獄】”;有的神象是陰陽兩蛇相交,即《爾雅\釋地》里的“枳【枳棘】首【首唱】”;有的神象是陰陽兩魚相交,即《爾雅\釋畜》里的“魚【魚目】目【目成】”;有的神象是陰陽兩龜相交即《莊子》里的“余【余且】且【且夫】”。它們都是生陰陽的黃帝的神象,通稱為“兩【兩端】黃【黃中】”(語出《大荒西經》),一黃為陰,一黃為陽。所有兩黃古國公認蛇當是地祇的神象,于是就把各自神象的特征添加到蛇身上,使得原本具象的蛇演化為抽象的龍,稱之為“二【二皇】龍【龍二】”(語出《大荒西經》),一龍為雌,一龍為雄。《夏本紀》上說“龍二,有【有生】雌【雌甲】雄【雄斷】”,雌龍為陰是謂“水【水庸】龍”(語出《庾信文》),雄龍為陽是謂“土【土圭】龍”(語出《淮南子》)。
《楚辭\天問》上說:“陰【陰靈】陽【陽鳥】三【三合】合【合作】”,一陰一陽只有二,何來的三?原來還有一個一就是“道【道統(tǒng)】”。我們的上古祖先認為:“道【道統(tǒng)】生一【一統(tǒng)】,一生二【二皇】,二生三【三合】,三生萬【萬邦】物【物色】”(語出《老子》),一是道,二是陰和陽,是道化生了陰和陽,陰和陽加上化生它們的道,便成了三,三生萬物是中國特色的哲學?!暗亍镜剌洝俊睘殛帯疤臁咎烀俊睘殛枺睾吞於际恰疤咎┖汀俊彼?;“月【月窟】”為陰“日【日下】”為陽,月和日都是“天【天命】”所生;“曰【曰若】”為陰“宿【宿夕】”為陽,曰和宿都是“夕【夕月】”所生;“蟾【蟾兔】”為陰“鳥【鳥師】”為陽,蟾和鳥都是“象【象刑】”所生;“谷【谷水】”為陰“山【山車】”為陽,谷和山都是“地【地輿】”所生;“水【水庸】”為陰“土【土圭】”為陽,水和土都是“治【治化】”所生;“北【北堂】”為陰“南【南陽】”為陽,北和南都是“極【極觀】”所生;“右【右武】”為陰“左【左乙】”為陽,右和左都是“中【中冓】”所生;“偶【偶對】”為陰“奇【奇相】”為陽,偶和奇都是“數(shù)【數(shù)典】”所生;“秋【秋胡】”為陰“春【春草】”為陽,秋和春都是“季【季德】”所生;“坤【坤作】”為陰“乾【乾曜】”為陽,坤和乾都是“卦【卦候】”所生;“婦【婦壬】”為陰“男【男子】”為陽,婦和男都是人“【人和】”所生;“雌【雌甲】”為陰“雄【雄斷】”為陽,雌和雄都是“禽【禽言】”所生;“牝【牝谷】”為陰“牡【牡麻】”為陽,牝和牡都是“獸【獸環(huán)】”所生;“玄【玄牝】”為陰“朱【朱火】”為陽,玄和朱都是“色【色難】”所生;“死【死節(jié)】”為陰“生【生產】”為陽,死和生都是“命【命圭】”所生;“后【后土】”為陰“前【前知】”為陽,后和前都是“序【序齒】”所生;“冰【冰泮】”為陰“火【火烈】”為陽,冰和火都是“兩【兩端】”所生;“柔【柔利】”為陰“剛【剛彊】”為陽,柔和剛都是“濟【濟事】”所生;“內【內廷】”為陰“外【外朝】”為陽,內和外都是“門【門市】”所生;納【納誨】為陰射【射陽】為陽,納和射都是功【功夫】所生;黎【黎老】為陰重【重華】為陽,黎和重都是絕【絕交】所生?!瓣庩柸稀闭軐W思想要比“一分為二”高明多了:一分為二之后,一就不存在了,剩下二就在那里沒完沒了地矛盾斗爭,其結果是同歸于盡。而“陰陽三合”認為,萬物不是分的而是生的,道就是一,道生了陰和陽之后不僅繼續(xù)存在,而且還管理著陰和陽呢,一在陰和陽中間起到了協(xié)調、平衡、凝聚、和合的中介作用。陰和陽是同出一“類【類聚】”、同出一“源【源流】”、同出一“門【門市】”、同出一“根【根柢】”,所以中華文化特別強調“合【合同】和【和洽】”(語出《管子》)二字。反過來說,隨你生的枝繁葉茂,最終還是萬物歸宗九九歸一。
敬拜祭祀地祇的古國以“谷【谷水】”為陰陽之陰,以“山【山車】”為陰陽之陽;以“水【水庸】”為陰陽之陰,以“土【土圭】”為陰陽之陽。《抱樸子》上說:“女【女媧】媧【媧皇】地【地方】出【出產】”,是說女媧是大地母親神。關于女媧最膾炙人口的神話莫過于“女媧摶黃土作人”(語出《風俗通義》),摶字有一義謂“和【和洽】”,就是說女媧以“黃【黃中】土【土圭】”(語出《朱熹文》)加上“圣【聖功】水【水庸】”(語出《水經注》)摶和成泥,是用泥巴作人的。作人必須用黃土,古代學者認為“中【中冓】央【中央】黃【黃中】帝【帝江】戊【戊五】己【己吾】土【土圭】”,黃土在社稷壇的中央,用黃土作的人才是黃帝一脈;作人必須用圣水,《說文》上說:“媧【媧皇】,古【古老】之【之子】神【神明】圣【聖功】女【女媧】,化【化生】萬【萬邦】物【物色】者【者番】也【也自】”,即是說聖字僅為“化萬物”的“陰【陰靈】靈【靈巫】”(語出《月賦》)專用,用圣水作的人才能十月妊娠一朝分娩。人是女媧用圣水和黃土合成的,故一個人若水土不服、陰陽失調就要生病了。聖字從壬,古有“三【三合】身【身生】”(語出《山海經》)、“三【三合】壬【壬夫】”(語出《廣雅》)之說,三身三壬者,其一是大地母親神女媧,其二是月亮女神娥皇,其三是天極女神女英。水神和土神合稱為“禹【禹門】”,禹是大地水土之神。禹的大能和功績在于“平【平均】水土”(語出《尚書》),在于“治【治化】水土”(語出《列子》)。水神名“共【共工】工【工作】”(語出《山海經》),《歸藏\啟筮》上說:“共工人面蛇身朱發(fā)”,水神的神象是蛇;土神名“土【土圭】地【地輿】”(語出《論衡》),地字從“也”,異體的蛇字寫作虵,也從“也”,故土神的神象也是蛇。作為大地水土之神的禹其神象當是一條“兩頭蛇”(語出《論衡》),或稱其為“枳首蛇”(語出《爾雅》)。專一敬拜祭祀大地水土之神的禹古國就將禹的神象飾于祭壇之門,是謂“蛇【蛇交】門【門市】”(語出《吳越春秋》),正體的門字寫作“門”,門分左右兩扇,蛇門是一左一右、一雄一雌并列的兩蛇之象。蛇神象是龍神象的原型,“龍二,有雌雄”(語出《史記\夏紀》),“龍【龍二】門【門市】”(語出《尚書》)則是一右一左、一雌一雄并列的兩龍之象。上古史稱禹為“夏【夏后】禹【禹門】”(語出《史記\夏紀》),夏古國直接傳承于禹古國,夏古國也是專一敬拜祭祀大地水土之神的古國,只不過具象的蛇神象已經演化為抽象的龍神象了。夏古國就以黃河作為水神的地標,稱之謂“水【水庸】龍”【龍二】,水龍是一條雌龍;自然生成的黃河是水龍,還缺一條“土【土地】龍【龍二】”,于是夏古國就在黃河以北連綿起伏的山脊上用土石筑起了一道長城,以長城作為土神的地標,是謂“土龍”,土龍是一條雄龍。至秦始皇把列國所筑的長城連貫起來,西起嘉裕關東至山海關,在山海關的長城入??诿袄淆堫^”,這地名傳承了數(shù)千年,告示我們黃帝的子孫,這里就是土龍的龍頭所在。
在《史記\五帝紀》中為什么只提黃帝不提炎帝?這是每一個炎黃子孫必須明白的問題?!妒酚沑封禪書》上說:“有【有生】龍【龍二】垂【垂文】胡【胡考】髯【髯鬚】下【下車】迎【迎年】黃帝,黃帝上【上天】騎【騎箕】,群【群小】臣【臣庶】后【后土】宮【宮童】從【從容】上【上天】者【者番】七【七星】十【十位】余【余且】人【人和】”,說的黃帝最終是乘龍(螭)升天了,文中所說的“有龍”指的是四象中七公的神象青龍,文中所說的“胡髯”指的是居于天極的姜原的神象牝羊,人稱羊謂“髯鬚參軍”(語出《中華古今注》)。黃帝升到哪里呢?黃帝升到了《瑯琊星象圖》的中央,就是天極的位置。“生陰陽”的黃帝升天居于天極后,就以太陽和月亮表明自己乃是天上地下一切陰陽的主宰,于是天極演化“太【太平】極【極觀】”,黃帝升格成了“泰【泰和】皇【皇圗】”?!疤斓亟惶保ㄕZ出《淮南子》)了,“陰陽和合”(語出《韓詩外傳》)了,于是中國的神治社會則由“國之大事,惟祀與戎”(語出《左傳》)的古國時期進入了天神地祗合祭共祀的王國時期。我們已經知道,紫微左樞和紫微右樞似一對小括弧,將天極團團圍住,天極內有勾陳和北極兩組恒星,恰似一雌一雄相互追尾的“雙【雙成】魚【魚目】”(語出《杜甫詩》),雙魚或稱“雙【雙成】鯉【鯉素】”(語出《古樂府》),雙魚魚頭處有兩個小圓圈,稱之“魚【魚目】目【目成】”(語出《尚書大傳》),象征靠近星象旋轉中心的“勾陳一”和“北極五”兩顆恒星,有學者認為雙魚源于鯀的神象。當黃帝乘龍(螭)升天居于天極后,天極稱為太極,雌雄雙魚成了陰陽“二【二皇】氣【氣節(jié)】”(語出《易經》),而魚目的兩個小圈一個象征月亮,一個象征太陽。說是黃帝乘龍升天,實際黃帝乘的不是龍而是螭,《說文》上說:“螭【螭魅】,若【若此】龍【龍二】而【而且】黃【黃中】”,螭是似龍而非龍的“好【好畤】龍【龍二】”(語出《新序》)。在馬王堆出土的西漢帛畫上可以看到一塊玉璧的中央穿插著兩條龍,實際上是兩條螭,玉璧是上古先民敬拜祭祀星象的禮器,玉璧正中的圓孔象征天極,金石家稱之謂“好”,就是“葉【葉拱】公【公門】好【好畤】龍【龍二】”的好?!妒印飞险f:“黃帝四【四面】面【面市】”,黃帝的神位原本在大地的中央,大地的中央是“中【中冓】國【國度】”(語出《詩經》),大地的四面就是“四【四面】裔【裔胄】”(語出《左傳》),黃帝的神權遍及大地之上的中國和四裔;當黃帝乘龍(螭)升天居于天極后,黃帝的神權就擴展到天庭,天庭的中央是“天【天命】極【極觀】”(語出《莊子》),天庭的四面是“四【四面】象【象刑】”(語出《系辭》)。若將四裔中的“東【東明】夷【夷羿】”(語出《孟子》)和“西【西皇】戎【戎軒】”(語出《尚書》)連成一線、“南【南陽】蠻【蠻方】(語出《孟子》)”和“北【北堂】狄【狄牙】”(語出《尚書》)連成一線,相交于中國,就形成了一個“十”字;若將四象中的青龍與白虎連成一線、朱鳥與玄武連成一線,相交于天極,也形成了一個“十”字(這個十字是以天極為中心旋轉的),兩個“十【十位】”字相連寫作“廿【二十】”字,這就是黃帝的黃(黃)字所以從廿的原因。黃字還從“由【由中】”字,天的中央在天極,地的中央在中國?!渡胶=洝飞险f:“顓【端倪】頊【玉成】生【生產】老【老童】童【童蒙】”,老童和顓頊都歸屬“生陰陽”的黃帝,是黃帝的“群臣后宮”,當黃帝乘龍(螭)升天居于天極之后,顓頊就演化為統(tǒng)領天地萬物之陽的大神,名“高【高唐】陽【陽鳥】”(語出《五帝紀》),“陽神日魂”(語出《參同契》),陽主就是高陽顓頊;而老童就演化為統(tǒng)領天地萬物之的陰大神,名“老【老童】嫗【嫗育】”(語出《史記》),“陰神月魄”(語出《參同契》),陰主就是老童老嫗。當黃帝乘龍(螭)升天居于天極后,群臣后宮的神象和神靈也紛紛到天上去建功立業(yè),其中有神象“犬【犬戎】封【封父】”(語出《山海經》),犬封呈牝牡兩犬交媾茍合之相,民間稱之“狗連檔”,是謂“黃【黃龍】犬【犬戎】”(語出《史記》);犬封升天后則稱“白【白民】犬【犬戎】”(語出《山海經》),《山海經》上說:“白【白民】犬【犬戎】有【有生】牝【牝谷】牡【牡麻】”注“言自相配合也”,自相配合的白犬在天上成了兩儀的神象(紫微左樞呈牡犬之相,紫微右樞呈牝犬之相),名“狴【狴犴】犴”【犴獄】(語出《升庵外集》),白犬一左一右守衛(wèi)著天門。其中還有神象“雞【雞斯】鳴【鳴鳩】”(語出《周禮》),雞鳴呈兩陽爭雄爭鳴之相,民間稱之“雞踏雄”,是謂“雞男【男子】”(語出《清異錄》);雞鳴升天后則稱“天【天命】雞【雞斯】”(語出《玄中記》),《玄中記》上說:“每【每牛】夜【夜郎】至【至交】子【子夜】時【時命】,則【則度】天【天命】雞【雞鳴】鳴【鳴鳩】”,“天【天命】下【下車】之【之子】雞【雞鳴】皆【皆喜】鳴【鳴鳩】”,爭鳴于天的天雞當是太陽的神象和四象中“文昌”的神象,是謂“陽【陽鳥】烏【烏有】”(語出《蜀都賦》)和“朱【朱火】鳥【鳥師】”(語出《楚辭》;而地上的雞鳴則是天亮前報曉的“雄【雄斷】雞【雞鳴】”(語出《左傳》),民間有聚眾觀瞻兩羽雄雞相爭的“鬭【鬭玉】雞【雞鳴】”(語出《戰(zhàn)國策》)之戲,當是祭祀雞鳴之遺俗。其中有神靈“夏【夏后】后【后土】”(語出《史記\夏紀》),夏后的神象是一雌一雄的兩條龍,《山海經》上說:夏后開(啟)“上【上天】三【三合】嬪【嬪婦】于【于茲】天【天命】,得【得巧】九【九井】辯【辯給】與【與其】九【九井】歌【歌曲】以【以為】下【下車】”,說的是夏后開(啟)三次升天求見九天玄女,得到了正本的“無【無望】字【字孕】天【天命】書【書契】”,又回到地上,(至此我們可以知道,這無字天書乃是“瑯琊星象圖”),夏后開(啟)開啟了天神地祇合祭共祀儀軌,一條雄龍(土龍)升到天上成了四象中“七公”的神象,稱為“青【青琴】龍【龍二】”(語出《禮記》),青龍主宰夏季的七宿,是謂“龍【龍二】度【度功】天【天命】門【門市】”(語出《周禮疏》);一條雌龍(水龍)則留地上,成了黃河的神象,稱為“黃【黃中】龍【龍二】”(語出《開筮》),黃龍乃是大地母親的象征。其中還有神靈“女媧”(語出《山海經》),女媧原本是大地母親之神,當黃帝乘龍(螭)升天居于天極后,女媧升天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就是“女【女主】媧【媧皇】煉【煉石】五【五兩】色【色難】石【石窟】以【以為】補【補過】蒼【蒼茫】天【天命】”(語出《淮南子》),女媧補天用的“五色石”,就是“陰陽石”;女媧所補的天乃是星象的中心天極,上面已經說過玉璧正中的圓孔象征天極,因為女媧歸屬地祇,女媧只知陰陽不識星象,以為玉璧正中的圓孔是蒼天的漏洞,必須用陰陽石補上。
《山海經》上說:“有【有生】神【神明】人【人祖】二【二皇】八【八方】”,我們已經知道八字向右一捺表示陰,向左一撇表示陽,還需知道二字的下一橫表示地,上一橫表示天。篆體的五【五兩】字從乂從二,我們已經知道乂字的上古原義是陰陽相交,“河圖”和“洛書”都將五放在中央的位置,那么五字的上古原義就是“天地交泰”(語出《易經》)了?!对~源》上有“五中【中冓】”、“五內【內廷】”、“五通【通合】”、“五交【交通】”、“五車【車兩】”、“五云【雲中】”、“五龍【龍二】”、“五色【色難】”等詞匯,它們都有“天地交泰”的上古原義?!痘茨献印飞险f:“泰【泰和】古【古老】二【二皇】皇【皇圗】”,二皇的二字下一橫表示地祇,上一橫表示天神,而泰古兩字要分開來解讀,泰是“泰皇”的泰,《史記\秦始皇紀》上說:“古者有天皇(神),有地皇(祇),有泰皇(和),泰皇最貴”,貴字從“中【中冓】”,泰皇在天神和地祇之間起到了“中介【介居】”、“中和【和洽】”、“中庸【庸作】”、“中冓【冓言】”的作用,所以泰皇就貴了。古是“盤古”的古,《三五歷紀》上說:“天【天命】地【地輿】開【開泰】辟【辟邪】,陽【陽鳥】清【清泠】為【為象】天【天命】,陰【陰靈】濁【濁河】為【為象】地【地輿】,盤【盤古】古【古老】在【在理】其【其中】中【中冓】”,盤古的神位在天地之中,既不偏向天,也不偏向地;是盤古開辟了天地,天神地祇無不順服,被尊為至高無上的神。《淮南子》上說泰皇和盤古“得【得巧】道【道義】之【之至】柄【柄臣】,立【立卦】于【于茲】中【中冓】央【中央】”,因為泰皇和盤古立于天地的中央,所以就得著了協(xié)和融洽天神和地祇的權柄?!妒酚沑五帝紀》上說:黃帝“與【與其】炎【炎德】帝【帝江】戰(zhàn)【戰(zhàn)兢】于【于茲】阪【阪尹】泉【泉源】之【之子】野【野合】,三【三合】戰(zhàn)【戰(zhàn)兢】然【然疑】後【後昆】得【得巧】其【其中】志【志意】”,黃帝和炎帝為什么爭戰(zhàn)不休呢?黃帝是陰陽兩氣之神,歸屬地祇;炎帝是四象星宿之神,歸屬天神,在神治社會古國時期,黃帝古國和炎帝古國都以為自己敬拜祭祀的神靈和神象是真善美的,依照神靈的旨意消滅異端是理所當然的,于是黃帝古國和炎帝古國之間的戰(zhàn)爭曠日持久沒完沒了。然而奇跡發(fā)生了,這場長達數(shù)千年的戰(zhàn)爭最終誰也沒能消滅誰,反而得到了互利雙贏皆大歡喜的結果。在長期的交往交戰(zhàn)中,黃帝古國吸納了炎帝古國創(chuàng)造的“三明”文化,炎帝古國也吸納了黃帝古國創(chuàng)造的“陰陽”文化,在“泰古二皇”的至尊權柄之下彼此凝聚融合起來,遂誕生了天神地祇合祭共祀“華【華胥】夏【夏后】”(語出《尚書》)民族。天神地祇合祭共祀之后,天為陽【陽鳥】地為陰【陰靈】、天為圓【圓夢】地為方【方相】、天為蓋【蓋天】地為載【載車】、天為民【民天】地為人【人和】、天為圍【圍澤】地為國【國度】、天為荒【荒蕪】地為老【老童】、天為象【象刑】地為形【形容】、天為神【神明】地為靈【靈巫】、天為施【施二】地為化【化生】、天為文【文化】地為理【理化】,天神和地祇就相從相容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了。
通過以上對炎帝和黃帝的剖析,我們實在要為自己是炎黃子孫而感到慶幸和榮耀。世界上多少以敬拜祭祀為文化規(guī)范準則的文明古國,都未能逃過覆滅的厄運,從而進入更高級形態(tài)的以倫理道德為規(guī)范準則的人治社會。而我們的上古祖先,因著“陰陽三合”(語出《楚辭》)和“天地交泰”(語出《易經》)的中國特色,遂使炎黃成為一統(tǒng),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独献印飞险f:“道生一【一心】,一生二【二皇】,二生三【三合】,三生萬【萬邦】物【物色】”,一就是道,二就是陰和陽,是道化了陰和陽而且還管著陰和陽?!独献印飞线€說:“天【天命】得一以清【清泠】,地【地方】得一以寧【寧可】,神【神明】得一以靈【靈巫】,谷【谷水】得一以盈【盈月】,侯【侯白】王【王三】得一以為天下正【正度】”(語出《老子》),一代又一代的炎黃子孫形成了一個共識,認為道就是一,一是最大的,而我們自己(廣義的自己)只是陰陽兩者之一;當遇到不同(廣義的不同),首先必須敬畏于一,仰望于一,聽命于一,順從于一。這就是炎黃一脈所以能五千年傳承至今的奧秘。當今的中國已進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時代,我們炎黃子孫應當固守中國是一、中華民族是一、黨中央是一的信念。黨中央已經提出的“和諧社會”、“合作共贏”、“人類命運共同體”等指導思想,這些創(chuàng)新的指導思想是對中國上古神治文化的發(fā)揚光大。我們炎黃子孫不僅自己要知道炎黃的來龍去脈,而且要向全世界介紹宣揚,讓炎黃之靈恩澤天下,華夏之光惠及世界,把我們當今敬拜祭祀炎帝和黃帝的文化內涵提升到一個至高至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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