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叫眭澔平歌手,他很愛旅行,曾經(jīng)去過近兩百個國家。
他在南極的時候,拿出攝影機,拍攝風景,靜靜地守候時光的流逝。
無聊的時候,他就唱歌。過了一會,他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只企鵝循著歌聲過來,緊接著有了第二只、第三只……
他說:“這次南極之旅,變成了一次趕場歌友會,只不過聽眾變成了企鵝?!?/p>
有人說:“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一次原本普通的旅行,因為有了歌聲,有了和諧的音符,變得妙不可言,也讓一個歌手的舞臺變得無限大——這就是柔軟的格局。
我們都說:“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p>
做人,就像流水一樣,柔柔的,可以順著山谷流動,可以滑過堅硬的石頭,可以越過高高的堤壩,最后變成了磅礴的大海。
人心要是柔軟了,也就有了大海的氣勢,看起來很安靜,但是安靜中特別有力量,不是誰都可以冒犯。
02
人心柔軟了,就能真正包容別人了。
你能夠接受自己的家人,可以愛自己的孩子和愛人,但是你能夠容納全天下的人嗎?
人是有私欲的,因此總是和別人爭奪,甚至與別人反目成仇。你的心,越硬,越不能容忍別人。
作家沈嘉柯寫了這樣一個小故事:一個游客想要去隧道口的另一邊,但是他不愿意繞很遠的路,于是選擇了“直線路線”——橫穿隧道口。
當然,他的做法是很危險的,也是違規(guī)的。在不遠處,有一個警察,一直盯著他,但是沒有制止他。
當他到了隧道口的另一邊,警察走過來,說:“我怕一聲大吼,嚇到你,導致你驚慌失措,做出極端的動作,有可能會撞到車……”
那一刻,游客被感動了,為自己的選擇,深深自責。
每個人的骨子里,都有正義感。如果你用生硬的方法、言語去伸張正義,可能會導致對方難以接受,甚至走極端。
設身處地為對方考慮,你就能理解那些不正義的人了。因此,你的心變得寬大,不再覺得有人很礙眼。
嫉惡如仇,不一定是對的;但是化干戈為玉帛,一定是對的。
03
人心柔軟了,就能真誠幫助了。
我們一直歌頌著“愛心”。
“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就會變成美好的人間?!边@樣的歌詞,我們聽過很多次。但是我們怎么樣,才能做到呢?
伸出溫柔的手,對方就可以感觸到你的手心的溫暖;給陌生人一個擁抱,是一份很大的鼓勵;關鍵時候,給一個眼神,都是美好的。
朋友阿立遇到這樣一件事:他的餐廳里,來了兩位很兇的小伙子,一看就明白——想吃霸王餐,或者找茬。
小伙子點了幾個菜,然后想往菜里放一只蚊子什么的。站在一邊的女服務員,一直溫柔地看著小伙子,導致小伙子沒有動手。
之后,小伙子買了單,然后對女服務員,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誰好意思對一個溫柔的女人,拿出拳頭呢?
我們都認為,是女服務員為餐廳挽回了損失;其實更可貴的是,她幫助了兩個迷路的小伙子,走上了正途。
幫助別人的方法有很多,但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溫柔以待。
不管遇到什么人,你都很溫柔,那么你就是在傳遞一種美好的情感。你的格局,如春風拂過大地。
04
人心柔軟了,就能躲過傷害了。
有時候,你不去傷害別人,但是不等于別人不傷害你。如果你和對方硬碰硬,一定要吃虧。
在學跆拳道的時候,很多學員可以抬起腳,把教練手里的木板踢斷。可是很少有人,可以踢斷一根繩子,連一根頭發(fā)也很難踢斷。
拳頭打在墻壁上,手會痛,墻壁上也會有凹痕。但是拳頭打在棉花上,手就不會痛了。雖然棉花會有凹痕,但是很快就會恢復原貌。
《水滸傳》里說:“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是惹禍之胎?!?/p>
李逵走進了賭場,輸了錢,但是不愿意給,就要和別人打起來了;宋江走進賭場,說,輸了多少錢,他給。因此,氣氛變得和諧了,大家都笑了。
很多時候,我們都會想著傷害別人,殊不知,這就是傷害自己的開始。
因此,心中要有柔軟,這樣的話,就不會傷害到自己了。
05
人心柔軟了,就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了。
契訶夫說過:“困難與折磨對于人來說,是一把打向坯料的錘,打掉的應是脆弱的鐵屑,鍛成的將是鋒利的鋼刀?!?/p>
一個人要成長,就要有遠大的目標,而不是盯著眼前的利益。
那些傷害你的,本來就是來成就你的。只要迎難而上,你就會遇到曙光。
對別人好,是格局,對自己好,也是。
在南美洲的海域里,有一種魚叫猛鮭。五千多年前,它們靠吃海藻為生。但是它們太柔弱了,常常被其它食肉魚攻擊。因此猛鮭不得不加快逃避的速度,每一次身上受過傷,就會有一個堅硬無比的傷疤。
久而久之,傷疤變成了鋒利的鋸子?,F(xiàn)在,它們榮獲了“鋸齒魚”的稱號。
任何地方,都有叢林法則。你不考慮未來如何生存,你就很可能沒有立足之地。
采用最溫柔的辦法,讓自己變成最強大的人,才是首選。比方說,悶聲發(fā)大財,不動聲色地讀書,財不露白,都是溫柔的格局。
06
《道德經(jīng)》有言:“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柔軟不是處處都受制于人,看人臉色,而是讓自己的心,變得如大海一樣寬大,如棉花一樣有彈性,承載了別人的力量,也沒有讓自己頹廢。
每個人成長的路不一樣,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最好是,軟硬兼施。
做一個柔軟的人,一切的東西,都可以在生命之中軟著陸,就有什么承受不了。
作者:布衣粗食。
關注我的文字,走進你的心靈。
文中配圖來源于網(wǎng)絡。
]]>從小我就不喜歡剃頭,究其原因,是不喜歡剃頭過程中那些碎發(fā)遺留脖根,奇癢難當。
每次剃完后,總把脖子撓抓得紅斑點點。所以經(jīng)常拒絕剃頭。
隨著年齡的增長,又添新的認識,認為頭上那塊巴掌兒大小的地不能任其荒蕪、流失,而要適時打理。
六角井有個“時尚鋒”理發(fā)店,掌剪的是一位年輕人,從最初的一個小伙子到如今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漸漸和我成了老熟臉。但我還是一直稱其為“小伙子”。
10分鐘的距離,眨眼便到了。還好,去了店子,那小伙子還在守店。
一如既往,見面總是一聲 “老哥,您坐?!币话銢]有多余的寒暄。我一坐到那張熟悉的椅子上,小伙子便為我端來一杯溫熱的開水。
再等我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水,并把杯子放得四平八穩(wěn)后,小伙子便喚來洗頭的伙計,讓其先替我洗發(fā)去。我的頭發(fā)嚴重偏油性,據(jù)洗頭的伙計說,水池里冒出了油星兒。故而洗了再剪,于是一道顛撲不破的程序。洗頭大略十分鐘即畢,然后返回座位。
小伙子則隨即從柜中取出一條干干凈凈的淺白色的寬松圍裙給我穿上,并盡量地把我的上衣覆蓋得嚴嚴實實。
這些啟動剪刀之前的節(jié)奏,無需太多言語,我既習慣之,也每每欣然接受這些細節(jié)。其實,誰指望著去理發(fā)店里喝水解渴呢!
那陣子,小伙子剪發(fā)所用家什都已置放在臺面上了,透過鏡子,可以看見小伙子胸有成竹的熟悉神態(tài)。剪發(fā)大略要三分鐘,這期間除了眼珠可以轉動外,幾乎喪失了人身自由,那就需要充分的舒適度和靜態(tài),這幾乎成了定律。坐著不挪窩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那一刻也極其注意調整坐姿并果斷關閉手機。
待我對著鏡子,最后送出一個眼神并略作頷首態(tài)時,即意味一切妥當,該進入實質性的理發(fā)過程了。于是,我便微微閉上雙眼,開始進行著幾乎是睡眠狀態(tài)下的呼吸。
與此同時,也開始感覺到了電剪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滑動,甚至覺出了那把電剪所掀起的富于節(jié)奏的些微舞感。即使閉著眼,也仍可以想像出,通過小伙子手上的那把尤物一般的電剪得到精心伺候,那些漸現(xiàn)花白,但一時半會兒還不忍離我而去的許許發(fā)絲,正在重新生出新的光澤和精神。對我的那個稱不上發(fā)型的“發(fā)型”,小伙子堪稱了如指掌。哪兒長,哪兒短,哪兒疏,哪兒密,輕車熟路,了然于心。故而,他手上的那把使用嫻熟的電剪,在我的頭上總是縱橫自如。剪刀和梳子所到之處,頭發(fā)井井有條,而發(fā)型則呼之欲出。真應了那句話;雖是毫末技藝, 卻是頂上功夫。
期間,偶爾也睜開幾回眼睛,通過鏡子,往往正好和小伙子專注的眼神相遇,那就是所謂的心領神會。
年前剃頭,預示著除去歷年的辛勞與歲月,給人全新的感覺。這事從小就受長輩叮囑過,斷然不能馬虎。不過,現(xiàn)在不能與兒時過年剃頭的時間相比較,雖然在縣城理發(fā)店四處可見,但如今的理發(fā)店不像往年可以守到農歷二八九,那兩天已經(jīng)差不多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了,有時說不定你去了就隨手關了門。
記得當年剃頭和洗澡這兩件事,都是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去做的,只是兩者的狀態(tài)大不一樣。洗澡,是隨父親去泡澡堂子,每年獨一無二的一次,堪稱歡天喜地。
而剃頭,從小都不太樂意,似乎頭頂上的那些頭發(fā)是我的命,通常都是父親拽著我去街頭巷尾找剃頭師傅,并把我按在剃頭師傅通常準備的一把矮矮、長長的木板凳上,然后守著師傅,盯著我的頭發(fā)漸漸變短。直到剃頭師傅把我頭上的角角落落都整理得清清楚楚,鼻子臉兒都弄得白白凈凈后,父親不知從身上的哪個地方拿出一本薄薄的殘缺不全的《漢書故事選》遞給我讀,然后就自己剃頭去了。
現(xiàn)在想來,如果沒有那本破書,那把凳子留得住我的屁股嗎?其實父親的苦心,無非是想讓我安靜點,不要到處亂跑亂竄。始料不及,父親的這片不經(jīng)意的苦心,卻讓我的童年時光在父親的潛移默化中,多了幾許文字的熏陶。來自父親的那本讓我受益良多的“破書”,幾乎成了我骨子里認為的文化啟蒙的“圣經(jīng)”。
記憶中,張湯、霍光和李夫人等漢代史上的名人,他們的故事讓我逐漸體會什么是正確的榮辱觀,在這本不起眼的《漢書故事選》中我學習到一個人要如何尊重別人,整理自己,而且這本書也成了我認識繁體漢字和不少成語的早期讀物。這些,我真實地一點兒也沒有杜撰。可以肯定那本《漢書故事選》比我的年紀還老。
現(xiàn)在想起來,如今的書籍多如牛毛,但書店書架上又有幾本原汁原味的老干貨呢?一見那些令人眼花繚亂之紅紅綠綠的封皮,我便已經(jīng)索然寡味了。
父親剃頭的時間要長些,男人剃頭還包括修面、刮胡子甚至還有做些局部的推拿,那些活計都是很細微的,而且很花時間。直到父親輕輕地摸著我的頭,我的目光才離開了那本破書,也就是那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父親的面容煥然一新。父親一邊從我的手中取回那本書,一邊從靠近胸口的衣袋中,取出一張捂得溫熱的一毛的角票兒遞給剃頭師傅,隨之笑吟吟地道了一聲謝,然后才牽著我返回家中。
進門那一陣,母親總會笑臉迎合并仔細端詳了我好一會兒,接著又摸摸我的小腦袋,笑著說:這才像個人樣!